“不做。”谢一鸣将纸团重新丢给舒亦文,盖着被子往床上一躺,“睡了。”
舒亦文拉他的被子,“你为什么一直对小芷当年闪婚曲礼哲的事耿耿于怀?是因为你在意她知不知道?当初你就不该瞎胡闹跟她离婚!”
“你看看你,离婚之后堕落成什么样子!”
“我怎么样跟她没关系。”谢一鸣用被子捂着脑袋隔绝舒亦文。
舒亦文叹了口气,将纸团塞进被子里,“我会随时关注你的朋友圈,看到动态立刻转钱,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她无奈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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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表示对于芷的欢迎,谢伯母没有让于芷睡客房,而是将她安排到了谢一鸣的房间,反而谢一鸣去睡的客房。
于芷跛着腿在房里转了一圈,这个房间的很多东西于芷都非常熟悉,两人一起长大,许多玩具他俩小时候都一起玩过。
她熟络地从谢一鸣书柜里掏出一块分量很重的金牌放进自己裤兜里。
这枚金牌是十二岁时自己去参加钢琴比赛得的,由于谢一鸣也参加了却什么奖也没拿到,回来的车上他一个劲儿地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