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槐君笑了笑,点了点自己的嘴巴,给她一拨善意的提醒。
秦深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边,发现有半条哈喇子还挂在上头,她登时就想挖个地缝钻进去。
胡乱擦了个干净,她只好搬出了长辈的架子,拔高声量,板起了脸:
“你还有闲心管别人?自己的伤呢,还疼不疼了?伤时一条虫,伤好一条龙,这次够你消停半个月的了!”
小槐君一撇嘴角,勉力撑起身体,嘴硬道:
“这点小伤儿,一点都不疼,再让我趴个一天半日,我就能下地了。对了,等我伤好了,我教你骑马吧?”
秦深略有些头痛。
腹黑卫槐君多了一层幼稚孩子王的加持,简直比大一号的更加难对付。
按下他不安分的身子,勒令他老实趴着,秦深无奈道:
“人说好了伤疤忘了疼,你还没好一分呢,就想着再次挨打了?也不知是谁夜里嚷着好疼……你倒是不怕折腾,该想想凭白为你担心、照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