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么害怕吗?
“你看这里!”歌子卿挥手说道。
“这地方有符纸!”
符纸不是跟江月恒,还有一墨门派用的黄纸,
而是一种像是被血液侵染的红纸,用小小的蚊子大小的黑字写着东西。
“这上面写的什么东西?”歌子卿茫然,
她发现这上面的字,她一个人都不认识。
吾闻凑过来:“呵呵,不认识了吧?染个本大爷来看看……算了,这东西字太小,不看也罢。”
他悻悻正要扔掉红纸,江月恒接过来,打量着红纸上的内容。
过了会头疼的捏着额头:“厌胜术中的阵法之术,这地方是阵眼之一。”
老三傻眼,复制我,厌胜术,阵法,在他家鸡笼?
“这……这人布置也怪不嫌弃的。”他们过来喂鸡都嫌味大啊!
江月恒双眼微眯,若有所思:“的确是不嫌弃……”
“先破了这阵,免得留下来当祸害!”
歌子卿抬手,一团火焰点燃符纸,红色的纸烧的干净变成一滴血滴在干草中。
“这边暂时没事了,我们去看看那个李大为吧,
我觉得,他家可能也被卷入其中了。”
江月恒点点头,四人来到李大为家中时候,
那个李大为正在院子里面敲敲打打,
“大为啊,做椅子呢。”
李大为年纪三十岁上下,看到李德山带着人来自己家,热情的招呼几个人进来:“哎!山叔,这是你家客人?”
“这不是听说你前段时间丢了好些只鸡吗?过来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