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在这个时代可以做,但不能说,否则袁术那个前车之鉴可不算远。更何况晋军就在城下,他袁尚若是敢这么说基本就等同于逼张扬进攻,而且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大义之名或许没什么实质性的用处,但四百年大汉的统治根深蒂固,在百姓之中还有一定的基础,绝非十几、二十年的战乱便能消弭的。
审配眉头一皱,不想在这件注定讨不到好处之事上多谈,转移话题道:“我主自然是大汉之臣,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先王在时曾与晋王殿下递交盟书,两军乃是盟友的关系。晋王殿下无故兴兵讨伐盟友,只怕难言道义吧?”
晋军使者笑道:“盟友?在君臣大义面前,有什么盟友可言?而且不知这位袁三公子可能代表袁本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袁大公子乃是嫡长,理应继承齐王之位,怎么都轮不到这位袁三公子吧?”
“此乃我主家事,贵使未免管得太宽了。”逢纪沉声喝道:“而且从贵使入门至今已经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贵使却始终没有自报姓名、官职,敢问贵使,这便是贵军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