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夫人嘴角直发苦,她原先是掌管着戚家的库房钥匙不假,戚家盛极这些年家底儿也厚实,可现在她自顾不暇,实在没办法帮家里。
钥匙昨日就被戚昊收走了,连带着拐去她不少的珠宝和体己,今日她带回家的这七百两还是她临走时找了半天凑出来的。
“娘,哥他到底招惹了谁,那个吕掌柜有说过吗?实在不行,让哥去给那人陪个不是,说两句软话,兴许这事就过去了。”
孙老夫人悲哀地摇了摇头,“吕掌柜的态度很坚决,这件事回旋不了,当日他的原话是说,我们孙家出来的孩子不懂事,以多欺少,带了一堆人上门去找他们姑娘麻烦,我一想,这事肯定不是你做出来的,八成是你哥哥又跟着一帮狐朋狗友闹出什么事来了。”
戚夫人听到这话,心下一动,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她昨日被自己夫君的花吓了一通,早上起来的时候心口还隐隐作痛,这会儿胸腔更是剧烈地疼痛起来,站都站不稳了。
“那吕掌柜可说,他们家姑娘叫什么?”
孙老夫人努力回想着,“好像是个叫什么……仲九辩的……”
听到这个名字,戚夫人再也站不住了,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玉辇惊叫着托着她,一群人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