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这些,赵四宝很有眼色地抓了一把铜钱,塞给了几个衙役,请他们喝酒。
衙役们肯亲自过来送牌匾,本来为的也是这份好处。他们掂了掂手里分量不轻的铜板,又对赵家人说了几句恭喜的话,这才动身离开了。
围在门前的住户们瞧见衙役们对赵家人如此客气,心里也十分为他们高兴。
只是有和赵家人关系好的,自然也有关系一般的。
住在巷子尾的一个老头见状便道:“不过是个牌匾罢了,这些人就这么奉承赵家,真是丢了漳县衙门的脸!”
“牛伯你这话就不对了,这可是皇帝老爷赐下来的牌匾,沾了龙气儿的!说不定他家明楼摸一摸那牌匾,往后能给赵家考个状元回来呢!”住在赵家隔壁的几个妇人忍不住开口道。
姓牛的老伯冷哼一声:“还状元,他家孩子一看就是那没福气的,能考状元回来才有鬼呢!”
丢下这句话,牛老伯拄着拐杖转身回家去了,连热闹也不愿意凑了。
隔壁家的妇人没懂他怎么忽然生气,心里还在好奇,就听另一个婶子嗤笑道:“这老东西毛病还真多,你别理他,他儿子之前县试被赵家老大压了一头,这是记恨明楼,觉得他抢了自己儿子的案首呢。”
妇人闻言微微瞪眼,没想到还有这茬。
她撇了撇嘴道:“我要是没记错,他家儿子今年都二十了吧?明楼虚岁才十二,他好意思拿自己儿子跟明楼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