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急——”我还有些不满地嘟囔,忽然间就被拉到了他的怀里。
那件面料挺括的风衣领口擦在我脸颊一侧,他十分用力地抱着我,一言不发。
老麦从来不会对我这样。
我紧张得手脚都僵硬住了,却又觉得,这个怀抱的意义更多的似是在安慰我,和男女无关。
我在他怀里闷着声音:“你怎么了?”
他倏尔放开我,挑了挑眉:“这地下通道怎么这么复杂,找了半天没找到对的路。”
我哭笑不得地指了指头顶上闪烁的指示路标,“你不识字吗?”
他耸耸肩,走在我身边,“快走,我想洗个澡,在机场等了四个多小时。”
“你昨天为什么对我发脾气?”我到底还是忍不住问。
“其实我猜到你一定会这么做。”城市的风从地道的出口席卷而来,他似笑非笑看我一眼,“昨晚是我太不淡定了。”
我没说话。
“我没见过这么有魄力的人,手上这么多股权无偿转让,甚至体贴到连印花税过户费和交易佣金都自己付了。”他慢条斯理地说,“你是真的嫌自己钱太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