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松开果果的小脸蛋:“你和杜月嫂子是不是最近吵架了?”
这句话把温良说沉默了。
他更加确定孩子不是被有心人偷走,而是自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温良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杜月要代表厂里去沪上进修半年,我不同意,过年这段时间我们两个一直在吵架,前天杜月走的时候,我和她说,她去就离婚。”
“但我们没当着孩子的面吵架。”
果果听到温良的话,眨巴着干净清澈的眼睛说:“少恒哥哥说,过完年就是没家的孩子了,他说你们都不要他了。”
温良很愧疚:“他都听到了,这孩子,怎么不来问我们呢。”
姜晚婉蹙起秀气的眉:“孩子虽然小,其实什么都懂,离婚的少,你们总吵架对他的影响很大的,大院的孩子父母和睦,只有他每天生活在争吵中,看着没事,实际上每天都会活在恐惧中,活在期盼中,他或许觉得,自己离开了,你和嫂子就不会离婚了。”
温良一拳砸在门上:“怪我们疏忽了。”
沈行疆把围巾戴上:“在军区内找。”
姜晚婉想起来:“你把肉团的贴身衣服给我,我让有肉帮忙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