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闻,带路。”
两只狗围着矿灯嗅了一会儿,紧接着就往外跑。
“这就行了?”
江潮没回应她问题,反倒问她现在咋样,能不能走,叶穗咬牙,“能,有啥不能的!”
这些人是陈志国的喽啰,他们在这一带活动肯定是经他授意的,而这些不学无术的,一定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叶穗比任何人都希望父女俩倒台,眼下好不容易有线索了,她怎么可能拖人后腿。
拖着两条发麻僵硬的腿,努力跟在他身后。
但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又是残酷的,山路崎岖难行,她先前扭伤的腿脚又隐隐发疼,走了十来分钟后先前豪情壮志荡然无存。
她看着江潮,咬唇不说话。
江潮看了眼频频扭头等待的狗子,又看了下朝他投来心虚讨好眼神的叶穗。
挫败的揉了把脸,轻车熟路般蹲下身子,认命一般道,“上来吧。”
叶穗矫健地爬到他宽厚的背上,得了便宜还卖乖道,“其实我还能坚持坚持,这不是怕耽误江大队事嘛。
也就是咱大队长人敞亮,一心为了我们群众,不然换成别人,哪儿愿意受这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