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话讲出来,那身后的侍女都为陈七捏一把汗。
但没想到陈七竟然配合的乐呵两句,“儿时顽劣,想必又是给爹带来不少麻烦。”
“的确。”圣上点点头道,“就因这事,他不少来寻我。”
“但是我此刻讲给你听,却是不见你有害怕之意。”圣上笔下挥舞着,抬头瞥一眼陈七。
“圣上就莫要再试探我了。”陈七终是点破道。
“儿时的事儿,圣上当时便未曾计较,如今可当趣事来言语,而我若是有惧意,岂不是拐着弯说圣上心胸狭隘。”陈七豁达的说道。
圣上没有直接回答陈七的话。
“你入锦衣,不光是陈巡抚关注,我也一直在意着。”圣上将手中笔拿起,似是不经意间笔锋多勾勒一下,导致其不满意的摇摇头,勾勾手让那侍女又换上一幅新画卷。
“自你入小旗查的桩桩案子朕就知道,百花楼的周三飞,江陵府的袁谏,甚至兵部的许宽。”圣上如数家珍一般点破,“但毕竟不在眼前,不知你能力如何,更不知你是否金玉在外败絮其中,试探试探总归是好的。”
“可知我最喜哪个案子?”圣上突然发问道。
“不知。”陈七摇摇头。
“廉修竹案。”圣上说完之后没有留话茬,直接再次问道,“可知我最不喜的是那桩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