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我们这样身份的人恐怕压根儿就不能靠近吧?”好学的岑旷早就积累了一肚子的人族社会常识。
“但是他们看不到我们的身份,只会看到我父亲的马车,”叶空山坏笑一声,“那辆马车就是身份的象征。”
“好吧,随你吧。”岑旷无可无不可地说。叶空山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了?累了?”
“不是累,能逛逛帝都我也挺开心的,但是……”岑旷吞吞吐吐。
“有话直说吧,我知道你从来不能说谎,老憋着不说话会憋出病来的。”叶空山拍拍她的脑袋。
“我只是想问你,你其实是在故意消磨时间,对吗?”岑旷说,“你一向很懒散,一向不喜欢守规矩,但一旦某个案子交到了你的手上,你就会一边嘴里骂骂咧咧,一边迅速地开动。”
“你还真了解我。”叶空山耸耸肩。
“可是这一次,你真的好像只是过来旅游的,”岑旷说,“半天过去了,你甚至没有召集府里的仆人们问半句话,明天你还想继续闲逛。这是为什么?死去的难道不是你的父亲吗?为什么你好像半点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