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总……好身手啊……”姜百万坐起来,摸摸肋骨,所幸没断。
“我曾是校队守门员。”宁珩冷笑。
姜百万尽管没骨折,可他那一压也够戗,现在咳嗽起来,还不忘求知,“咳咳!!你长得那么高,怎么不打篮球?”
宁珩上下看了看摔得狼狈的她,“你不也没练摔跤吗?”
姜百万很尴尬,扶着墙艰难地爬起来。
“瓶子飞出去的时候,我好像看见你先捂住了脸?”宁珩严肃地问。
上学时走在操场边经常莫名其妙地被足球、篮球、排球等等砸到脸的姜百万对自己这样惨痛的过去很难以启齿。
“碎了就碎了,反正也不是真品。”姜百万挑眉,有点得意,“刚才提货的时候,鲍昱翔连同这个赝品一起送给我了。”她指着宁珩手里的瓶子。
宁珩的表情轻松了很多,改为单手托瓶,“那么,真品?”
姜百万竖起大拇指,向后指了一下绝当品库,眉飞色舞,“我一手一个抱上来的,真的已经放进去了,刚要出来,不知怎么地滑倒了。”
向来讲究效率的宁珩眉心一紧,然而想到刚才可怜的肉垫,温温软软的,眉心又舒展开。他把瓶子随意放在一边,往她脚底一看,原本放在绝当品库门口的一个垫子歪了,刚才她就是踩在垫子上滑倒的。他蹲下掀起垫子,米白色的地板上有点透明的湿痕,像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