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光扫到姜粟手腕上的镯子,感觉一股怒气直冲上脑门,“你马上把这只镯子给云福郡主送去,并且要好好跟她道歉,务必不要让她记恨姜家。”
他以为此事又是姜粟的镯子而起。
只是这次已经不是家里闹闹了,而是闹到了云福郡主跟前。
“你个眼皮子浅的东西,姜家是缺你吃还是缺你喝了?一个镯子而已,你要是讨好了云福郡主,什么样的镯子没有?”
“你也不想想郡主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
姜闻博气得脸红脖子粗,一会儿又担心得罪云福郡主,一会儿又气愤自家女儿不仅不能给荣宠,还惹一身骚回来。
“不行,孽女,快随为父亲自上门致歉。”
李氏一行三人默默地看着他表演。
姜凝眼里挂着一行泪珠,显然早已经被吓到了。
她并不知道原来云福郡主是得罪不起的人物。
姜粟更是冷眼旁观,早就已经知道这父亲是何等模样,她一点都不意外。
为了姜家,卖一个女儿又算什么呢。
“还不快把镯子脱下来,给云福郡主送去。”
姜粟淡定地福身行礼,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恕女儿无法从命。”
闻言,姜闻博气得火冒三丈,“你不能从命?你是我女儿,就该听我的,不然小心我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