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目光幽幽沉沉,似乎蕴藏了无尽的东西,并不似他表面说得这样。
她没有深究,想到另一个问题,“周经理能告诉我,是谁告诉您我对槟榔过敏的吗?”
昨晚喝的那几杯酒不足以让她醉得不省人事,所以问题都在周束的那杯水里。
那杯水放了槟榔!
“这笔生意没有谈成,我们得更加卖力才行,今晚还有应酬,做好准备。”
周束没有回答,只道。
“好。”他不说,她也不逼。
许韵晚没有再说什么,点点头,走出来。
到了外头,方才拿出手机打开。
不出一分钟,郑希娅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韵晚,昨天晚上我过去了,原本想悄悄把你带走的,后来周凛烨进去我没办法只好躲在衣柜里。我看你和周凛烨离开了,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
许韵晚答道。
“那就好。”
虽然周凛烨一晚上都没有对许韵晚做什么,但郑希娅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特意打电话过来问问。
昨晚许韵晚不是毫无准备。
在取酒的过程中把情况告诉了郑希娅,让她一旦发现自己出事就悄无声息地跟上去带自己走。
听了何老板那些话后,她想考验一下周束。
联系郑希娅就是为了一旦周束没通过考验,她也不至于任人宰割。
“我看周凛烨对你挺好的,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郑希娅也是昨天晚上才见到周凛烨,忍不住八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