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乾和其他众人目瞪口呆、面露难色、无所适从。
“可怜了你们一帮人,舞文弄墨还可以。杀官造反,简直庸才。”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一位年近花甲的老者来到我面前说。郭与摇摇头,随即抽出腰间的长剑。
他体格健壮还杀人。他是一个醉汉。但是剑法杂乱,却远远胜过普通文人。再说,在场十余人见了鲜血之后,有相当数量的人瘫倒在地形同虚设。
于是郭与一步步接近孙乾,很容易就把剑放在孙乾脖子上。
“戏志才在哪?”郭与森然问。
孙乾简直不敢相信今天发生的一切,我坐拥城池,一万精兵,上一刻还十拿九稳,怎么现在就成阶下囚了?
“你不是说他对我有敬仰吗?”孙乾扭过头去,怒气冲冲地告诉成学。
“他不久前,确实是敬仰不已啊。哪里知道,他是假装的啊。”“你怎么不知道?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都不觉得他是个什么样子!”成学哭着说。
“戏志才在哪?”郭与把剑往前捅了捅,划了个口子喝问。
“我后悔没有听许子远的话,将拒在城门之外。”这是明朝末年的一位官员对当时朝廷内部的一件重要案件的评价。谋反的大事件一曝光,是死路一条。孙乾死于非命,倒是有点胆,没有回答郭与的问题,就是自责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