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飞雪想起当初留在围城之战的那一天,那些凄厉的惨叫声、哭喊声、和苦求声,又想起这一路浴血而来的不少将土因为要保护她而惨烈牺牲的英雄之举眼眶不禁红了,哽咽道:“我总觉得我是一个不祥的罪人。”
月亮从天际升起,但是很快却又被乌云所遮掩,只是它却从不肯屈折,每次总是顽强地从云际风端露出一角来,将纯净的银白之色,细细撒向人间。
“当真是胡说八道!”翼安王粗鲁而又自然地打断她的话:“你不会傻到自己当真有这个本事冒充苏妲已吧?再说了,战争本来就是男人的事,抢政夺权,各凭各的本事,这本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偏要拿你们女人为借口,本王听了真正替他们羞也羞杀了。”
夜飞雪勉强挤出了一丝笑意,随后问道:“那现在咱们身在哪儿?”
“咱们呀……”翼安王笑了笑,淡淡道:“还不是在京城之内?出了这么大的事,还不得惊动四方诸候,这不,各军都来了,一溜儿马地守在京城之外,把这京城围了个水泻不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