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这几句话说得很有道理,可这跟程子俊的自杀又有什么关系?你还没告诉我,吃了这果子是不是真能学会穿墙术?如果是的话,我就闭上眼睛,勉为其难的吞那么一颗。”
“不是穿墙术,而是咎由自取,报应不爽。”白泽握紧了那枚胭脂果:“原本,我也以为这些事情是没有关联的,直到我拿起这枚果子,我才知道,他们这些人的死,其实是命中注定的。”
三年前,有位姓楚的姑娘变卖家产,千里迢迢带着贴身丫鬟小巧自徐州来到花溪镇。楚姑娘此来,是寻找与她有着婚约的未婚夫婿吴权。
楚姑娘到达花溪镇之后,经过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了吴权的家。可此时,吴家正在办婚事,新娘不是楚姑娘,可新郎却是她认识的那个吴权。
楚姑娘出身商贾之家,行事干练,为人也有几分泼辣。她当即闯入喜堂之内,质问吴权为何违背誓言,竟与她人成婚。吴权虽已认出楚姑娘,但见她衣着寒酸,风尘仆仆,便叫人将她从吴家赶了出去,还辩称他从不认识这么一个要饭的女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