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当然不要钱,那点钱对你来说算什么呀,你不就是……”
“我这种人就是有钱。”我替她接下去,“不错,我家里供得起我,天生不用操心吃饭问题,你看不惯也得看,别一脸无产阶级的臭架子,你还是无产阶级眼里的垃圾呢,没钱就得吃瘪,瘪三你懂不懂?横什么横!”
房里所有病人护士都听得呆住,她们一定在想,果然蛇鼠一窝,女流氓的朋友也一定是混混。
这一通发泄完,我们两个都安静了下来,半天,萧瑟丢过来一句话:“身边有没有烟?”
“没有。”我从口袋里摸出口香糖,递给她,“拿这个抵抵吧。”
她虽然骂骂咧咧,但还是接过去塞在嘴里。
“瑟瑟。”我乘机对她说明,“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我来,是为了有个交代,大家好坏也认识一场,你怎么看我,我也明白,反正都到了这步了,你动脑子设局我花钱买教训,也不算不公平,亏你还是出来混的,这点也看不开?”
“咦,你吃错什么药了,怎么突然看得这么清楚?”她上下打量我,“怎么像是经过高人指点似的,你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