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混沌祖龙百无聊赖地躺着。
“现在还有多少帝……无极道境？”吴缺眼巴巴地舔了舔嘴角，他感觉自己像是井底之蛙，终于可以得见最无上的隐秘。
“我是说，在现在的整个无极大宇宙之内……还有多少无极道境的存在？”
混沌祖龙摇了摇头：“从我进入混沌星海开始，所有无极道境都陨落了，就连我的好友“人”，也死在了无极之劫中……”
无极之劫？
好家伙，又听到了一个新词儿。
“所有无极道境，都陨落了？”吴缺震撼不已，能杀死那么多无极道境，到底是怎样的大劫数？
“是什么导致了无极之劫？”吴缺好奇地道。
那样层次的存在，按理说应该不死不灭才对，就算是爆发战争，也总有人隐秘避世活下来吧？
混沌祖龙眯起眼，思绪回到古老的时代，它冷笑了一下，道：“当年‘人’说，导致那样一场大毁灭的原因，正是一种叫做人心的东西。”
“我那时候不明白，后来明白了，天尽头大宇宙内的各种争端，已经为我解惑。”
“那……你的好友‘人’，也就是我的前世，是怎么陨落的？”吴缺问出了自己最关切的问题。
他想知道，自己以前是个怎样的人。
死于何人之手，因何而死。
“因为你作死……对，这个词儿很适合。”混沌祖龙点点头，为自己选中一个很契合的词而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