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要伤人!”
“我伤人?你哪只眼睛瞧见我伤人了?”娴玳郡主抬眼看了陆长笙一眼,只觉得这人胆大包天,“还是说,你只是看见我站在这里,就断定我伤人了?”
娴玳郡主自认这件事情做的隐秘,没人知道。而且,方才她已经将那弹弓和铁珠子让丫鬟拿去丢掉,便是有人找到,也找不到自己的身上去。
“我方才明明看到你拿弹弓去打了云溪郡主的马,怎么,娴玳郡主敢做不敢认了!”陆长笙自幼就没有见过如此恬不知耻之人,撒了个谎,准备把娴玳郡主给诈出来。
“你看见了?”娴玳郡主有了片刻的慌乱,忽然之间又冷静了下来,看着陆长笙冷笑道,“你看见了又如何,我是郡主,而你只是个世子,你还能到皇上跟前告我状不成?便是你看见了,你与那薛兰兮是表兄妹,证词也不足为信,告不了我!”
“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陆长笙没想到娴玳郡主不但不承认错误,还搬弄是非。
“我怎么了?你可掂量清楚,是一个薛兰兮重要,还是你们景郡王府重要。我母亲晋安长公主可是皇上的姐姐,你们景郡王府便是有再多的从龙之功,难道还能越过皇亲不成!”方才娴玳郡主还是耍赖,这会儿就是直接拿了身份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