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等他离开后,顾希音直接和徐令则说出了他的算计。
“九哥,”她一边帮徐令则绞头发一边道,“昨天圣旨来的突然,而且内容我们也没有想过,加上大河又回来,你欣喜若狂……”
“我欣喜若狂?”徐令则不承认。
他这么稳重一人,怎么就欣喜若狂了?
顾希音:“没有,你没有,是我说错话了行吧。总之那之后,我基本没什么机会和你说话。”
徐令则惊讶地看着她:“你吃醋了?”
可是大河又不是别的女人,那也是她亲生儿子啊!
顾希音无语,翻着白眼道:“你别打岔,听我说完!”
她想象中那么严肃认真的谈话,到了他这里怎么就变得这么无厘头了?
她又不是独占欲那么强烈的人,和自己儿子都要计较。
“你说。”徐令则往后仰着头,信手把玩着她腰间的玉佩,任由她替自己绞头发。
“圣旨确实出乎我的预料,”顾希音道,“但是仔细一想,便能明白容启秀的用意。九哥昨日说他,也是因为和我想的一样。”
容启秀这般做,除了可能对她真的有一点儿挽回之意外,定然是想用这种方式羞辱徐令则。
徐令则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站在权利最顶峰的男人,现在沦落到只能靠着妻子和“旧情人”的关系苟延残喘,这种巨大的落差之下,心理恐怕会发生变化,然后两人的关系会因此而发生某些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