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骄傲着长大的池亦可,曾经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
一时间又是羞愤,又是委屈,眼泪大颗大颗的夺眶而出。
她心里也十分清楚,要是能回去,她就不会到这里。
况且知青办那边安排的车,把他们都在这里,告诉他们在这里等着之后,车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哪里还能看到半个影子。
不管她情愿还是不情愿,最后还是按照男人说的乖乖把包袱往牛车上放。
她费劲的把东西往车上送,见那个男人站在旁边插着手盯着她看,也不说伸手帮个忙,心里暗自恼恨。
但这次她聪明的没有敢说话,知道男人不是好说话的,她只好咬牙坚持也不敢再闹。
看着牛车上的行李已经冒尖了,她没有忍住又开口问道:“行李放在车上,那我们坐哪里?”
另外的人见池亦可开口了,也乐得有人当出头鸟。
他们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起小声的说着话,实则耳朵全都已经竖了起来,他们也很关心这个问题。
“坐?”男人嗤笑一声,“能给你放行李你们就烧高香吧,还想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