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漂亮……可是——”
乔治边查看扑克牌边问:“可是什么?”
“嗯,她抛媚眼。”
“是吗?结婚两周,抛媚眼?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柯利整天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我见过她对斯利姆抛媚眼。在赶牲口的人里,斯利姆是最棒的、特别好的一个人。他在打谷队里就是头儿。我看到她对斯利姆抛媚眼。柯利从来没有见过这一幕。我还见过她对卡尔森抛媚眼。”
乔治假装了无兴趣:“看起来有好玩的事情要发生喽。”
清洁工从箱子上站起身。“知道我怎么想的吗?”乔治没有回答。“嗯,我认为柯利娶了一个……不正经的妻子。”
“他并非第一人。”乔治说,“好多人都娶了不正经的女人。”
老翁走向房门,那条垂暮的老狗抬起头,四处瞄了一眼,然后痛苦地站起来,跟着走了。“我要给那帮家伙准备清洗盆子了。很快打谷队就会进来了。你们俩要去打谷了?”
“是的。”
“你不会把我说的话告诉柯利吧?”
“绝对不会。”
“好吧,你自己观察吧,先生。你自己看她是不是那种德行吧。”老翁踏出门外,走进灿烂的阳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