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兵没想到,这家伙平常一句怨言都没有,再苦再累,回来就是倒头便睡,谁知她心里还憋着这么多的苦水。倒起来,还一壶一壶的。他就过去扶住她的腰,准备给她按摩按摩。谁知她膀子一筛,还不让。她问:“单团是不是又说我傻了?”
“没……没有。”
“还能没有?他还能不说我傻?他才傻呢。他要不傻,能说我傻?我要真傻了,才会上他的当呢。把我当傻子用,我偏不当这个傻子,哼!”
“好好好,咱不傻,咱啥时候傻了。可不当主演,也不一定立马要孩子嘛。”
“你看你傻不,不要孩子,能不去演戏吗?那不成旷工了。”
“也可以跟单仰平做工作,跑跑龙套嘛。”
“只要团上没有排出新戏来,他能把我饶了?看来看去,我只有休产假一条路了。”
刘红兵知道,忆秦娥一旦认起死理来,那是九牛都拉不回的。做了几次工作,不仅白费力气,而且还把夫妻之间的感情,越做越生疏了。他也就不敢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