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就算是她人生最迷茫、最黑暗的时刻,她身边也总能有些光亮,就算微弱、却也执着。
想到这里,楚瑜走到徐木源身边、坐到他靠椅的扶手上,然后抱住徐木源、将脸贴了上去,问:“怎么了?”
徐木源刚想把楚瑜搂进怀里,见她光着脚、穿着吊带睡衣就跑出来,又回到卧室去取披肩,再出来的时候楚瑜窝在沙发上,也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徐木源将披肩搭在楚瑜身上,伸手环抱住她,问:“怎么醒了?”
“不知道。”楚瑜摇头,又说:“看你不在,就出来找你。”
“回去睡觉?”
楚瑜还是摇头。
徐木源便不再说,只是搂着楚瑜、继续想他的心事。
楚瑜突然想到自己和上一任男朋友Joshua去挪威北部一个叫Lofoten的地方,五月初的天气尽管还是有些冷,但已经几乎没有黑夜了。在楚瑜进入到林中木屋不断喊冷之后,两个人甚至连床都没上,Joshua就用一场性|爱告诉她什么才是取暖最快速有效的方式。之后两人便躺在沙发上,像是现在这样地看着窗外——不同的不过是曼哈顿靠街灯点亮的黑夜和挪威靠地理位置不暗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