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台不大,但是种类却挺多,蔷薇,月季,牡丹,菊花,腊梅,一年四季总能见到不同的颜色。
温婉蹲在新房边上刨土,刨着刨着就开始叹气。
她想家了,陆家咀离首都好远啊。
老温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没回信,还有许家那边,难道自己的信外公外婆都没收到吗?许青铭也没收到家书吗?她总觉得不对劲。
也算是天公作美,一连出了好几天的太阳。
山上的人拼命的往家收,队上那些上不了工的老年人就拄着拐棍去麦场剥玉米,趁着太阳大,丢露天坝里面晾晒,等后面的收回来,前面的水汽已经晾的差不多了。
接着,天说阴就阴下来,看着好像又要下了一样。
陆明海急的嘴里都起泡了,白天拼命的干活,到了晚上歇口气刨点饭进肚子,喊了队上的年轻人去麦场,打着火把把晒的半干的玉米往起来挂。
紧赶慢赶,雨还是来了。
结实如陆东平这样的年轻人,在连续熬了两天又淋了一场雨之后都有些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