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教授的名字还真不能提,欧予诺话音刚落,舒浔的手机就响了,来电人正是左擎苍,可能终于发现她不见了。果然,第一句话就是问她在哪儿。舒浔长舒了一口气,半天才回答:“我去欧教授家拜访一下。”
“我们也很久没见,你怎么不来拜访我?”
舒浔诧异:“我们多久没见了?”
那边沉默了一下:“三十四分钟。”
舒浔无语,他当真一分钟也离不开她?好笑。
“10点半,梦九天。”左擎苍说完,挂了电话,情绪不明。
欧教授见到老同事的女儿非常高兴,要不是今晚还有任务,他就开瓶白酒助兴了。欧夫人更加热情,不仅做了一桌子菜,还一个劲儿地给舒浔盛汤夹菜,舒浔盛情难却,吃下好多,觉得自己都快走不动了。
身为心理学博导,欧教授听儿子和舒浔在讨论丝带案,沉吟了一会儿,说:“我不懂刑侦,单从心理学角度出发,这个凶手已经有了变态倾向,他在日常生活中是一个非常极端的人,要不就是过分自卑和非常自负。他很有可能是个从事艺术类工作的人,比如音乐、美术、雕刻、文学,等等。”
“我偏向于美术。”舒浔静静等欧教授说完,“他试图表现的心理诉求是以一种视觉形式出现,除了丝带外,现场没有留下文字或者其他象征性物品。”
欧教授放下筷子,又说:“某类女性给他留下的伤害很大,可他却没有对尸体进行破坏。我猜想,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正是从事这职业的人,可能是他过世的母亲、初恋女友、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