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一位和蔡西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走向我们。我惊讶地看着两人,蔡西介绍说这是姐姐蔡心。
“你好。”蔡心腼腆一笑。
“你好。”我看蔡心,又看了看蔡西,越发觉得这世界不可思议。
“这位叫海怪先生,头疼,色盲。”蔡西向姐姐介绍我说。
“海怪先生?”蔡心从上到下打量我。我解释说那只是绰号。
“好吧,请随我来。”蔡心转身带我们走进一间诊室,诊室里一位年老的女医生正伏案书写着什么,我们走到跟前才被发觉,女医生让我坐在圆椅上,问我什么症状。
“脑袋莫名其妙地痛,痛得四分五裂,又莫名其妙地忽然就不痛了。眼睛看不到除黑白以外的颜色,就像生活在黑白电影里一样。”我回答说。
老医生翻开我的眼皮拿手电筒照一圈,之后开了张单,蔡心拿着单子带我到满是机器的大房间检查。折腾一番后我们回到老医生的诊室,老医生仔细察看检查单,双唇紧闭,眉头微皱,这让我觉得自己凶多吉少。
“从检查结果看,”老医生开口说道:“身体不存在任何缺陷,各项指标完全正常。大脑完好无损,脑形也比常人漂亮。之所以无端阵痛,怕是用脑过度的缘故,也可能是其他检查不出的更深层的原因,比如精神或心理方面,尽量不要胡思乱想,让脑袋好好休息。眼睛也没有生理上的毛病,何故看不到色彩一时难以断定。不过用不着对眼睛耿耿于怀,研究证实,大多数哺乳动物都是色盲。暂且忍耐一段时间,说不定哪天突然就能看到色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