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李参的事,他也承认了是自己所为,和李参所说的事情没有出入,但只有一点不一样,是他自己要李参去官府报案的。
宁也问道:“既然如此,那为何李参一开始是说想找回婴儿?婴儿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他露出一个头疼的表情,“实不相瞒,我是最不爱听凶手陈述的,而且前两天都在外面公干,结果一来就是个这么复杂的案子,什么李参李娇的,你赶紧把该说的都给说了吧,咱们省得费口舌了。”
温鱼敏锐的发现,徐大夫一直以来略有些绷着的肩膀似乎细微地放松了一点点。
听到宁也说那些话,再加上宁也出众的外貌,已经让他放松下来了,此时此刻,他在心里已经觉得宁也恐怕就是那种靠着家里面然后在大理寺混个闲职的公子哥。
顾宴没有自己去审问,倒是有心了。
顾宴本人在这京城里只能说是太出名,不管是平头百姓还是达官贵人,见了他就没有不怵的,徐大夫应该是有点问题,他出现的实在是太顺了,顺的有些不正常,但是温鱼又可以肯定的是,凶器的确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