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说完话,都没注意到江雁声那边是什么时候掐的电话。
等他回到卧室,裴歌睁开惺忪的眸看了他一眼,迷迷糊糊地问:“你干什么去?”
“接了个电话。”
他掀开被子,卷起空气里的冷意,掌心照旧盖住她的眼皮,将她拥进怀中。
……
他们的运气很不好,接下来三天都赶上巴塞罗那阴雨绵绵的天气。
头两天裴歌被他困在小楼里疯狂压榨,每次他还要堵很久。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了他。
他好像是铁了心要让她怀孕似的,这两天里,就没多少旷着的时间。
第三天,她望着湖面溅起的圈圈水珠,从浓绿颜色的玻璃窗户看出去,活脱脱地像他养在这小楼里的金丝雀。
那天她累得什么都不想干,几乎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才恢复元气。
而这天,远在临川的杜颂接到了江雁声的电话。
江雁声之前跟杜颂提过还留着一件顾烟雨的东西,等这件事情了结之后会给他留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