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终究还是年少,在同父亲陈珪对坐多时之后,终于还是沉不住气,开口问道。
陈珪淡淡的看了陈登一眼,缓缓道:
“元龙,你的心乱了。”
陈登表情微微一震,沉默了下来,片刻后,重新斟茶,不再开言。
直到儿子终于冷静下来后,陈珪才缓缓点头,慢条斯理地说道:
“下一步怎么走,现在说,还太早了些。”
袁谭攻下了徐州不假,但他带的兵马到底有限。
区区五千人不到而已,城外的陈家庄上的分派的家丁早就报了信回来。
就凭借这五千人,靠着奇袭能够攻下徐州,不得不说,运气占了绝大部分。
城中的主将于禁出城征粮,剩下的董衡和车胄,虽然武艺在身,带兵可以。
但面对这种突发局面,到底能力不足,接连几次判断失误。
身为主将,正值战时,居然因为自己身在后方,便自觉高枕无忧,连城墙上的值守都不做。
以至于被高览第一波冲锋便夺下了外城。
其实到了这一步,若是布置的好,未必没有翻盘的机会。
毕竟袁谭兵马再精锐,五千人始终是逃不过去的弊端。
徐州两万守军,无论是直接放弃内城城墙,在城中和敌军进行巷战。
亦或是靠着内城的城墙,以滚木礌石堵死内城城门,然后在城墙上靠着弓箭手压制敌军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