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眼神幽黑，晦涩不明。
余元正既然给了他一个假的姜瓷，那真正的姜瓷对于他来说，便没有了利用价值。
以余元正一向的做事风格，他绝不会给自己留下麻烦，所以真正的姜瓷，恐怕十有八九已经不在了。
“派人去找，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找到她。”
“是，傅总。”
邢特助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傅斯年，他的背影显得颓废又无助。
他们都心知肚明，真正的姜瓷已经不在了。
傅斯年站在高处俯瞰着窗外的高楼林立，车水马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轨迹，有自己要去的地方。
可此刻站在这里的傅斯年，却没有了路引，更迷失了方向。
他眼底泛起猩红的幽光，整个人像是被阴郁包围着，他声音疲惫又忧伤地说着：“小瓷，你究竟在哪？”
第195章 姜瓷死透了
夜晚，傅氏别墅里。
丁窈怀中抱着抱枕，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盯着门口的方向。
陈苹拿了一件毛毯走了过来。
“小瓷，夜深了，你去睡吧，傅先生估计今晚不回来了。”
她说着就将毛毯盖在了丁窈的腿上。
“陈苹阿姨，你先去睡吧，我想再等会。”
陈苹看她如此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
叹了口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