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瑾俞诧异的是,凌子言在书院吟诗作画,又用了午膳回去,之间再没有和瑾俞提过酒楼的事。
飘飘然而来,又潇洒俊逸的离开,徒留一头的问号给瑾俞。
觉得凌子言有大家风范的同时,瑾俞也松了一口气。
那些纸浆已经晒完了,虽然还没有完全干透,但青山居士过来看过,瑾俞从他脸上看出了满意。
“从今天开始,除了值得留存的课业外,平常想丢的,那些长久没有动的纸,全部都送到手工课来。”
青山居士一锤定音,这以后想要有点小秘密,写那么几首不着调的酸诗恐怕不行了。
这些瑾俞自然是不知道,她只是传授再生纸的技术,后续事件不归她管。
但一件事变成刻意后,就有点变味了,青山书院很长一段时间人人自危,深怕自己写的一点秘密被人窥探了去。
……
瑾俞很忙,家里的周围,那些父亲说属于瑾家的地都被她利用了。
前后两个院子加了鹿舍和卫生间后,现在又多了烤炉和鸡舍。
加上郁郁葱葱的豆苗和地瓜藤,除了走路和晒东西留下的道外,居然有点觉得没有地方下脚了。
“木子,你歇会儿吧!”
“不累。”
瑾俞给在盖柴房的木子把水递过去,用柴火越来越多,现在家里的屋角已经不够堆柴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