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道就如同实质一般，管家甚至觉得自己的脸庞、手掌，都变得滑腻起来。
不过他明白，这其实都是错觉。
走进那封闭叫人压抑的屋子里，管家先是感觉眼前一暗。
但是很快，他的双目就习惯了屋子里的光线。
他的面前，摆放着一个高大约只到他的腰身，但是面积却几乎占据了整个屋子的一个青铜大瓮。
第四百零四章 大典
大瓮表面尚温，雕刻着一连串晦涩难懂的字符。
这些字符，就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一样，但是却扭扭曲曲，透着一股叫人很难形容的压抑气氛。
管家让自己的目光从大瓮表面挪开，转而朝着瓮中望去。
大瓮里面，是满满的像是葡萄汁一样的液体，色泽鲜艳，微微摇曳，如同陈年佳酿。
但是管家的脸色却没有那么好看。
他从一旁取过一根像是船桨一样的棍子，伸进大瓮中搅了搅。
顿时之间，里面就有很多像是蝉蜕一样的东西漂浮了起来。
只不过比起小小的蝉蜕，这些半透明的东西，就要大了许多。
并且根据它们的形状和轮廓，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人皮。
管家捞起一种一块，挑在棍子上打量了一下。
似乎是人脸的位置，那五官的轮廓，在这昏暗的光线下，竟然和公羊函的脸有几分相似……